“子吟,”她定了定神,“很晚了,你快回去睡觉吧,他有我看着,没事的。”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,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,但她的眼里,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,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符媛儿蓦地回神,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。
“符记者不要急着走啊,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。”
这个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,她十一岁生日快要来临的时候吧。
他大概是开了一整晚的会,眸子里充满倦意。
不过,符媛儿明白,他不是带她来度假的。
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他,你想讨他欢心吗?”子吟问。
更何况,她也就缝了十几针,连妈妈都嫌弃呢,子卿至于被抓起来?
季森卓眸光微闪,他当然也看明白怎么回事,但他主动打破了尴尬,“我们等一下,服务生会将水母送过来。”
符媛儿新奇的看他一眼,忽然噗嗤一声笑了,“程子同,原来你也会讲笑话。”
符媛儿头大,“妈,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,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,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,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符媛儿愣了一下,不会这么巧吧,她刚想着要等子卿回来,人就回来了?
不过呢,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种被要求的“荣幸”。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,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,多到已经装不下,她捂住脸,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