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说的话我都说了,我先走了。”他看 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,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,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祁雪纯问: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,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?” “祁小姐是吗,”他笑道,“第一次来我家,就让你看笑话了。你放心,俊风家没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,带什么走!”祁雪纯不放人。 “哦。”祁雪纯答应一声,没有管家预想中的惊讶。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。 好吧,听着像是有点道理。
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,也起身离开。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,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,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